“淮哥,那你说,我和你老婆谁更好啊?谁让你更舒服?” 顾淮远低沉的笑意响起, “小醋王,当然是你啊!”
我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。
愤怒,悲伤,绝望,恶心。
各种各样的情绪,交织在一起,几乎将我淹没。
我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,被逼着听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些声音终于消失了。
两人笑着走出病房,再也没回来。
***的作用渐渐消退,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知觉。
可彻骨的冷意却一阵阵袭来,直到嘴里一股血腥味,我才意识到自己咬破了唇。
这个时候酒店打电话来了,经理的声音很无奈。
“很抱歉,谢小姐。
临近婚期,除非特殊情况不然婚礼实在没办法取消啊。”
我咬牙切齿地回答, “我老公死了,请问可以取消吗?” 经理愣了两秒,然后连忙说抱歉,我挂断了电话。